以前,哪怕是周姨也不敢管他,更不敢强迫他做什么事,可是现在,许佑宁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胁迫他。
过了好一会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阿光,那个时候,是不是很危险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,却只能在心里对着穆司爵挥起了小拳头,颇有气势地警告道,“穆司爵,我是有脾气的,你不要太过分!” 穆司爵拿了一条吸水毛巾,擦干头发,拿过衣服准备换上。
“没什么不好。”陆薄言神色淡然,却颇为笃定,“他是我儿子,年轻时候会对商业上的事情很感兴趣,他继承陆氏是必然的事情。” 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,陆薄言的手倏地往下一沉,紧紧箍住她的腰。
陆薄言注意到他的咖啡杯空空如也,看向苏简安:“不是说帮我煮咖啡吗?” 苏简安着迷的时候,陆薄言的双手并没有闲下来,不动声色地爬上苏简安的腰侧,一路缓缓往上……
房间就这么安静下去,只剩下陆薄言和相宜呼吸的声音。 浓烈的药性几乎已经吞噬了陆薄言的力气。
“把我当成贴身保姆了吗?!” 穆司爵轻轻松松地转移了许佑宁的注意力:“重点不是我们在说什么,而是我给阿光和米娜制造了一个机会。”
屏幕上显示着阿光的名字。 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,“我去洗澡了。”